“错哪了?”
乾隆见她又跪下,脑海中闪过她膝盖上的伤口,不由皱眉。
“奴婢不该顶撞主子,更不该自视甚高,搬出皇后娘娘。”
魏怜儿说完,却只瞧见乾隆一双缙云靴在自己眼前踱步两圈,紧接着乾隆弯下腰竟一把捏住魏怜儿下巴。
“哪怕是根朽木,如今也该开花了。”
一双眼阴鸷的吓人,似有万般杀意涌现。
魏怜儿不解,呆呆的盯着乾隆。她不敢再对乾隆用魅惑,生怕再出现上次那样的场景。
“陛下,究竟在生气什么?”
魏怜儿试图弄清楚帝王意图,然乾隆却不由分说的再次吻了上来。魏怜儿的背靠在榻上,被那坚硬的木板硌的发出一声闷哼。
乾隆娴熟的伸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手环绕到后背,将人径直放在软塌之上。
暖香软玉,帘帐微扬。
魏怜儿不敢挣扎,被动的接受。就在唇齿相依间,她试图再用上次的法子咬住,却不料乾隆似乎早有预料。
坚硬的血色玉扳指抵住魏怜儿的贝齿,乾隆拉开半寸距离,她的唇若芍药泣露般鲜艳欲滴,就连这上好种水的玉扳指都被衬的黯然。
这样的女人,便是天生的qgyu尤物,可偏生非要做出这幅抗拒的姿态,叫人不忍心折磨。
乾隆眯眼,“陈清清便是按照你的样子寻来的,你若再不愿求朕庇佑,日后被人算计陷害,可别哭着喊着再来求朕。”
魏怜儿越发疑惑,陈清清是她的替代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