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质疑和嗤之以鼻。

有人说她不好好学习和社会人约会，有人说她是不是被顾明兮包养，就是没人猜想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男人和女人在同一张桌上吃个饭，就一定有问题，江南想起鲁迅名言，呵呵一笑。

接近零点时，江南接到顾明兮电话。

电话里却没有声音，只有轻微喘息声，江南疑心有人打错电话，又看了看屏幕，是顾明兮号码没错。

试探性唤了声，“顾明兮？”

“嗯。”

“休息好了？”江南展现出适当的关心。

“嗯。”

不对劲，平时总会开她几句玩笑话的顾明兮，此时却惜字如金，很是可疑。

“你没事吧？”

“我在想一个深奥问题。”顾明兮声音有些倦意，带了些哑音，勾得江南心神一荡。

“想什么？”

“童话故事里，总是公主和王子在一起，你说他们到底是真爱还是政治联姻？”

反常，非常反常，江南一脸困惑，顾明兮还会多愁善感起来？

“既然是童话，应该是真爱？”

“公主为什么不喜欢她身边的骑士，转而选择完全陌生的王子？照理来说日久生情，总会有长相性格不错的侍卫、骑士赢得公主欢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