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夹了一筷向卫的炒面,嗯,港城的炒面和别处是不同的,爆炒味,酱味更浓。
“喂,老陈,你光顾着喝啊,这才几点,晚饭而已,等会去看电影?江南你去不去?”
陈之影并不搭腔,酒却接连喝了三杯。
“看电影?行啊。我买票吧。”陈之影拿出手机看了看,“明沙老街附近的电影院比较空,吃完走过去。”
向卫扒着餐盘,“行啊,你定,能看就行。”
一张小桌上挤着三人,膝盖几乎相碰,陈之影和向卫缩坐着,像塞不进礼盒的大号娃娃。
“以前没发现桌子这么小。”江南笑了笑。
原来,他们和小时相比,确实不同了。
陈之影看了看江南,没说什么,给她递了串炸豆皮。
他记得她小时候特别爱吃,一个人能吃三串。
有些事是一直在变的,有些事,是不会变的。
陈之影想告诉江南,他没有变过。
待她的心,从未变过。
饭后散步,江南推着车,两瓶啤酒没到醉地步,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只是有些亢奋。
“陈之影,难得见你喝几口啊。”江南推着车,陈之影也推着车,并肩而行,却相距两米远。
“很少喝,现在喝一点,没什么关系。以前不能喝而已。”陈之影回应平平。
“以前怎么了?酒精过敏吗?”
“不是。”
等了几秒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江南也就不再勉强。
“哈,老陈,你吧,太清醒了,太白说,‘今朝有酒今朝醉’。”
“千金散尽你怎么还复来?你也有‘呼作白玉盘’的家底吗?”陈之影揶揄向卫。
一剑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