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沅抬眼看他:“陛下富有四海,倒还想从臣手里要铺子,传出去臣都要替陛下脸红。”
商沅大致讲了讲方才的事,末了道:“陛下觉得可行么?”
“主意是好主意。”霍戎望着爱人,戏谑道:“不如这第一本就直接写你和朕之□□,隐去真名,比那些话本子可跌宕深情。”
荷荷在一旁吃吃的轻笑:“陛下若不介意让旁人知晓,那荷荷自然求之不得。”
霍戎只轻轻一笑:“朕和君后两情相悦历尽艰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倒是巴不得全天下都晓得,他和少年有多好。
也免得流言纷纷,把他和少年传出千奇百怪的模样。
正在此时,太医院常例的安胎药送了来,霍戎接过太医开的安胎药,亲自用勺子喂给少年喝。
春和宫的众人见状,立刻识趣的告退。
商沅望着近日愈发体贴周全的某人,神态淡然:“陛下最近有些过于殷勤了……”
他现在已经被养到连药都懒得自己喝,即将成为毫无自理能力的小咸鱼。
“沅宝之前能为朕熬汤。”霍戎慢条斯理的喂了他一勺道:“朕来侍奉侍奉也是理所当然。”
商沅拖长音调:“啧啧,原来陛下不是心甘情愿,而是在还债呢。”
霍戎亲了亲少年唇上残存的药滴,笑道:“小鬼头又来揪朕的错处,朕是在还债,不过朕欠阿沅的,要侍奉阿沅一辈子才还得起。”
商沅心里甜得要命,嘴上偏要压着笑意故意道:“那陛下你多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