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沅耳尖泛红,身体不会撒谎,他好像……并不反感暴君的触碰……

霍戎垂眸,少年正枕在他胸前,似是有心事的模样。

他用手臂将少年禁锢在身侧,抚摸他如墨的长发,眼眸微微一暗。

也许……早就该如此了。

没有什么能比此刻更满足他的独占欲。

“那个细作……”商沅在此时还没忘了心事,硬着头皮忐忑试探道:“之前不是有信在陛下那里吗?”

那信有他的笔迹,留在暴君手里,迟早是个祸患。

霍戎挑眉看向他。

商沅摆出理直气壮的模样:“陛下已经和臣成了夫夫,那细作也不必再阴魂不散了!”

霍戎只是静静的看向他:“嗯?”

商沅鼓起勇气,努力理直气壮:“那细作曾和陛下一度春宵,离开之前曾给陛下留了一封信,陛下还说那信已被您亲自收了起来!”

“臣如今已是君后,和陛下又两情甚笃,那封信,臣觉得陛下还是销毁为好,这也是对臣的看重!”

不都说枕头风最管用么?

那他挑这个时候和暴君要那封信,想必会很顺利?

霍戎盯着商沅一本正经的模样,轻笑:“朕为何要销毁?”

“……陛下保留着那细作给您的信,臣难免会觉得陛下还是忘不了此人!”商沅发现了要这封信的特殊技巧:“臣身为陛下的君后,自然会伤心失落……”

“毕竟,那细作在臣之前,已经被陛下宠幸了!”商沅垂眸,小脸难掩失落:“臣每次想到这些,都如鲠在喉。”

说了这么多,对不起,只有最后一句是真的。

霍戎抚着商沅的背:“原来君后是嫉妒他承宠?”

商沅:“没错!嫉妒!臣让陛下销毁那信,也是出于对那细作的嫉妒,想必陛下定会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