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三宫六院,他却连个枕边人都无,只有两三个供他折磨的玩物。

这次他怎么刚称帝,就迫不及待的离开象征最高权力的皇宫?

而且书中根本没有暴君来家中小住的任何情节,商沅顿时有种漂浮的失控感。

他摆出为父分忧的模样:“陛下住在国公府,万一有个好歹,我们岂不是要完?”

卫国公心如死灰,无力反抗:“若是抗旨,现在就完。”

“对了,陛下说,曾经在咱们府邸小住过,那时候他还是冷宫不受宠的皇子呢,家里上上下下没得罪过他吧?”

卫国公知晓霍戎睚眦必报,决定趁他现身之前先清理一波门户。

商阙夹菜的动作一顿,漂亮眼眸如看好戏一样停在了商沅身上:“那时儿子年纪还小,大哥是陛下的太学同窗,倒是总在一起呢。”

商沅曾对暴君做下的事儿,怕不是“得罪”二字能轻易交代的吧?

拼命回忆原书却一无所获的商沅:“不……不记得有人得罪……”

卫国公强打精神道:“也不必太过紧张,陛下驾临,也有助于咱们国公府的声望——阿沅,陛下既然提到了上次小住,那你要多提心思,万一陛下回忆旧事,传唤你侍奉,你要小心应付。”

真特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细作的事还跟刀一样悬在他脖子上呢,这又来了个回忆旧事?

那书上完全没有原主和暴君的太学记忆,他能和霍戎回忆什么旧事?下药逃跑啊?

商沅已经放弃挣扎了,连在家搞钱的欲望也无,只想连夜搞站票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