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您刚才的话太勐了。我一时……”卓琰最终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着断断续续的道：“再……再说了您也离我太近了。也……也不能完全怪我是吧？”说完还不受控制的笑得肩膀都抖了。

虽说姜池是咬着牙喊出卓琰的名字，但是很明显他并没有真生气。眯着眼一把抓住卓琰的手腕。就着他手里的纸巾擦拭眼睛里残存的咖啡。

“你……”卓琰神情一滞，忙松开手里的纸巾。奋力挣开被握住的手腕。连敬语都忘了用了。“嗤啦啦”又扯了几张面巾纸往姜池手里一塞，没好气的道：“你自己没长手吗？”

姜池拿着纸巾一边擦一边为自己鸣不平：“唉！你喷了我满头满脸的咖啡。我都没生气。你怎么比我的脾气还大啊？你看我这衬衣西装还能出去见人吗？”

卓琰大睁着一双狐狸眼，愤愤的道：“大不了我赔你就是了。一套高档西装而已，我还是赔的起的！”

一听这个“赔”字，姜池立刻又来了精神。将手里的纸巾连同刚才掉在沙发上的纸巾揉成团，来了个远距离投篮。纸巾擦着垃圾篓的边入了篓。又没脸没皮的往卓琰的身边靠了靠，戏谑道：“小卓，我身上这件是rubai的手工定制西装。每年只生产七百件。他们家从来不生产成衣。有钱也买不到的。”

得；两分钟不到。卓琰又恢复了小卓。卓琰的两个眉头都快打架了。

姜池似乎已经把刚才被喷了满脸的事给忘了。搭在沙发靠背上的那条长臂，已经在说话间往卓琰那边又前进了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又近了不少。这下就连说话时的鼻息都能彼此感受到了。他带着满脸的玩味，继续撩拨几乎已被他半环抱着的卓琰：“你说你要怎么赔我呢？小卓！”

再次拉近的距离跟两人的身高差让卓琰瞬间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身体也下意识的往后仰。嘴里却还在坚持：“那你说怎么办？”

这话一出口。姜池立刻坐直了身体。觑着卓琰笑得一脸的邪魅。他用舌头将满口的白牙从头到尾的顺了一遍后，说道：“这样吧!西装就不用你赔了。你请我吃一顿好的就算两清。而且我还能一次跟童老师签三年的合约。”

“三年？”卓琰有些不敢相信。十分小心的再次确定：“只是请你吃顿饭而已？”

“不然呢？”姜池一耸肩，又坏坏的道：“当然了，你想跟我做点别的我也没意见……”

“滚犊子……”卓琰一着急老家话脱口而出。迅速的掏出手机点开录音键。对着姜池说道：“我信不过。你……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姜池无奈。只得照着又说了一遍。随后问道：“那……你的饭什么时候请？”

卓琰想了想说：“我这两天没时间。等过了这两天随便哪天都行。”说完又反问道：“那合约什么时候签？”

姜池拉了拉被咖啡污染的领带，一本正经的道：“正式的合约已经草拟好了。下午我就带着律师去趟申城公寓让童老师签字。”正经不到五秒钟又挂着满脸的坏笑开始撩拨：“记住你欠我一顿饭。看我到时候不吃掉你……”在卓琰眼刀送上后才又补充道：“半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