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刚吃了顿全肉宴的符夏露起略有些生气的笑脸点点头,躺回了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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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正好,阳光明媚。
院子里早前种的各色鲜花也徐徐绽开,将本没什么生机的院子装添的格外炫目。
正屋前栽种着一棵桃树,此时正待桃花盛开的季节,粉嫩的花瓣飘然落下,随风飞扬,不远处的日光下正架着一处躺椅,一个身穿洁白衣袍的女子正闭目仰躺在其上。
四周静谧无声,如若不是还能感受到那微薄的呼吸声,会以为她就就这么睡死过去了。
清风拂来,将些许落在她发丝上的桃花瓣吹落,略显宽大的袍子也随风翩翩舞起,远看近看都会是文人墨客争相勾勒于文字和墨画中的美妙场景。
如果忽略女子苍白如纸的脸色和手中紧握着的略渗出些血迹的帕子。
“银月姑娘,夫人想来看看你。”
仿佛要一睡不醒的双眸缓缓睁开,看向对面请示的侍女。
“不见。”
“阿月?”
门前,一年过半百的妇人正站在那里,面带忧虑的望着这边,见她拒绝赶忙上前两步走了过来。
躺椅上的人并没有理她,反倒是重新闭上了眼睛,继续假寐。
看着面前已长成倾城美人却浑身上下透着冷漠的银月,妇人一时很难将其和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联系起来。
“阿月,你还好吗?”
银月冷笑一声,几乎看不到任何血色的薄唇轻启,声若蚊蝇:“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