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这才在符夏异样的目光中抽出被扔在一边的生日帽,随手给她戴了上去。
符夏:“”
你看我像不像个弱智?
二狗:“贼像。”
符夏:“你那层呼啦圈是又长回来了是吗?”
头顶看好戏的二狗子肥硕的身躯由于它那猛地一顿甩出去晃悠了半天,几次试图伸爪去捂那刚长出来的一层稚嫩的软毛,发现根本够不着,遂放弃。
“就像!”
刚且怂的放完狠话便迅速溜走。
做完这些秦犹清还不知足,起身跨过符夏几步走至玄关处,将所有亮着的不亮的灯光统统给关了。
瞬间,原本明亮的房间被一团黑暗笼罩,昏暗中只茶几上二十二只蜡烛摇曳着。
远处的声音悠悠传来。
“许愿吧。”
还真是一如既往,半点也不变,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流程。
无力吐槽下,符夏瞟了一眼微弱的烛光照耀下略有些模糊的身影,表情木然且交作业似的开口道:“一夜暴富。”
那边似乎就知道她是这么个德行,或也在急着赶下一个流程,也不多说什么,同样应付差事般继续道:“吹蜡烛。”
猛吸一口气,正要使出洪荒之力对准蜡烛吹下去的人动作微顿,眼珠一转提醒道:“还没唱生日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