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的事情先拖着,她得先洗澡,洗去身上带回来的“酒吧味道”,下午还约了关妙妙,不能让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好友发现。
半个小时后,左诗云回到了卧室。
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她随意的拿浴帽绑了一下,换上舒服的常服之后,便坐在了桌前。
在温热的水流之中,她思考了应该如何记录这一整个月的事情,她内心深处不想将事情的所有都记录给只会用于研究的母亲,但不同以往的是,抛去这个目的,她想写下来了。
她再一次修改了自己的记录方式,将许银尘的安排隔离在外,缓慢的书写起来。
这一次的记录很漫长,也可能是因为欠下了很多需要记录的过往,左诗云写的很慢,在安静的环境中思考着回忆着一些没有注意到的心里感受。
她把自己想要逃离母亲控制的感觉也多多少少写入了记录中,她的冲动,她的选择,她的欲望。
左诗云一直写到中午,潮湿的头发在浴帽里都已经近乎捂干,她才停下了笔。
她将本子合起来,放入了书包。
这并不是她应该上交的记录本,而是她随身携带,甚至老师都会批改的作业本。
只有这样,她才能把那些文字藏起来,在最威胁的地方,藏起她仅属于自己的一点点小天地,小秘密。
至于要交给许银尘的东西,她能拖一天就拖一天,那才是属于她现在面对这件事的态度,若是没有了被要求,被不断催促的过程,她才更是会被猜测。
左诗云藏好了记录的本子,才不着急的将已经由滴水便成有点潮湿的头发吹干。
之后给关妙妙打了电话,约出门的时间。
唐茗和左诗云的生活安排不同,早饭之后,就消失在了家里,蹲在了某个小角落的黑网吧里,跟昨晚那群刚起床的兄弟们打游戏去了。
途中,小兄弟调侃着问道:“唐茗,你这大清早就来跟我们开黑,嫂子呢?”
“唐茗唐茗!昨晚怎么样?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