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那样吗？”苏无祁逼迫他看着自己，“不解释清楚我咬死你。”

林倾晨和他直直对视，“就是那样的。”

苏无祁胸膛起伏着，垂下了眼，周肃之进医院那天，他无意间撞见林倾晨和他妈妈谈话，听到了那么几句话，还有林倾晨后来不断的纠缠接近，他就隐隐约约猜到可能这是他接近自己的一种方式。

可是当他这样直白地说出来的时候，苏无祁的心里万般滋味，憋屈得难受。

苏无祁抬眸，眼里的情绪很失落。

“我”林倾晨说，“反正就是这样，你咬死我吧。”

没什么好狡辩的，他就是这样的人。

苏无祁捏紧了他的下巴，牙齿咬上了他的嘴唇，挺狠的，两瓣嘴唇都破了，血腥味充斥在两人周围的空气里。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明明知道他心怀不轨却甘愿沉沦。

苏无祁发泄够了，放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林倾晨靠着墙壁望着他冷漠的背影。

这次生气应该哄不好了。

那天谈话完后，苏无祁的态度让苏素敏彻底失去了理智，跑到周肃之的病房里大闹，气已经快要断的周肃之强撑着意志力安抚苏素敏。

比起财产，苏肃敏觉得还是苏无祁的前途重要，不能让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反正以后赵明程的一切都是苏无祁的，周肃之给苏无祁的她可以忍痛抛弃。

一直对他心软的周肃之答应她所有的请求，周肃之最怕的是苏素敏过得不开心。

所以第二天过后，周肃之要求见林倾晨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