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都是冷淡的。

赵明程：“我想这个学期结束之后，就带你们母子去国外，小祁到时候就到国外接受更好的教育。”

“嗯。”苏素敏微微点头。

“我有说过我要出国吗？”一直都在坐着不出声的苏无祁淡声应道，“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出国。”

他甚至都没有看对面的人一眼，但是从语气里可以听出他非常厌恶。

赵明程沉默了一下，之后说：“跟着爸爸出国，对你未来的前程大有帮助，这样你比大多数人拼搏的起点会更高一点，这是好事。”

苏无祁这才抬眼去看他，眼里都是赤裸裸地蔑笑，“你可真恶心。我觉得你恶心至极，所以这就是你当初抛弃我们的原因。”

苏素敏厉声呵斥：“苏无祁！你这是干什么！出不出国由不得你！”

苏无祁站起来，冷声道：“赵明程你滚吧，你想要我跟着你这样恶心的人出国是不可能的。”

“啪！”苏素敏狠狠地扇了苏无祁一巴掌。

“我还没死呢，你以为你做得了自己的主？”

“我自己就做得了我自己的主。”

“你”

赵明程出声：“小祁，你别和你妈妈生气，她身体不好。”

苏无祁垂下眼，转身就离开。

烦透了。

一路狂奔至公交站，苏无祁掏出手机，上面没有林倾晨的消息，只有昨晚的。

拳头握紧了起来，脸上都是热汗，从紧紧绷着的下巴一串一串往下流，额头上的碎发也被打湿，连带着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