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后悔了，到那时候你连一条可以回头的路都没有了。”

苏行知闭了闭眼，“分开吧，小祁，晨晨，你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混淆了亲情和爱情而已。分开之后就会想明白了。”

“不，叔叔。”林倾晨说，“我们分得很清楚。”

“你给我闭嘴。”宋清连上来扯住他衣服，“恶不恶心。我问你跟不跟妈妈离开？”

林倾晨望了眼苏无祁，紧紧扣住苏无祁的手，那力度似乎要两只手融为一体，声线涩涩地说：“我不走，我要陪在哥哥身边。”

宋清连掐着林倾晨手臂，指甲深入肉里，林倾晨生生忍着，嘴唇泛白。

宋清连情绪变得异常，嘴唇开始颤抖，双手不断用力掐着林倾晨，“你、你很好，不愧是你爸的种，恶心，你们都恶心，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宋清连双眼变得通红，“都是变态！你不走我一个人走，不要你了，以后也别回来恶心我”

“他不是！”苏无祁大声替他反驳，用手帮他捂住耳朵，一点都不想让他听到任何谩骂。

“你不是宝贝，你不是”苏无祁一一遍一遍地说着。

林倾晨觉得胸口无法抑制地痛了起来，喘不过气，像是心脏被人捏破。

“妈妈”林倾晨低声呢喃。

宋清连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祁，我再一次问你，分不分开？”苏行知的眼中含有一丝祈求与痛心，却不明显。

苏无祁回过头，嘴唇微微动了动：“爸，我们不会分开。”

“好，好，你们滚吧。”苏行知闭上了眼，指着门外的方向，“滚，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