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地,祝陶这会儿嘴皮子可快了,揶揄道,“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可能店里的书童还有几个儒生也听到了,都低声笑了起来。
看肖掌柜涨红了的脸,祝陶心知玩大发了,一边好笑一边又觉得自己这嘴怎么就这么快呢,“肖掌柜,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您可别当真。”
“是我嘴笨了,您当我童言无忌?”
还好大家发出的都是善意的笑声,有人还上前,跟肖掌柜攀谈,显然是这家文墨店的老熟人了,“肖掌柜,这画是多好看啊,让小姑娘这么紧张,让咱们也看看呗?”
祝陶听言连忙摇头,“不行不行,不能看的。”
这可是她给柳掌柜准备的惊喜呢,哪能让这么多人都看了去。
物以稀为贵,这么多人都看过的画儿算什么宝贝?这会儿祝陶都已经开始寻思自己要不也学学裱画的手艺了,以免下次送画还要冒着画作贬值的风险。
“咱们赶紧去裱画吧,肖掌柜我能在边上看着吗?”
肖掌柜看祝陶这紧张的样子,舒服多了,“行吧,你跟我过来。”
“小刘,这边的客人你给老夫招待好啊!”
肖掌柜不知道的是,想要偷师的祝陶已经在空间里拿出了手机,运用了储存技能的藏匿属性,开始拍摄起他裱画的过程了。
只见肖掌柜先调制了一碗浆糊,这个祝陶不陌生——她小时候老家贴对联都是用这样的浆糊的,后来在老祝家过年对联也是用浆糊贴的。
浆糊调制到稍微有点稀的状态时,肖掌柜才拿来羊毛刷,在这幅画背面刷了起来,刷好后在上面再贴了一张宣纸,彻底抚平了,肖掌柜就把画撑到了墙上晾干。
然后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祝陶傻眼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