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如今也看出来了,他那些臣子一个比一个野心大,当真是不能留了。
他让萧北淮放心,“朕有分寸,这天下还姓着萧,不管他们想做什么,朕也绝不可能让其得逞!”
天子说完这话,再对上萧北淮的视线,心里生出愧疚,是他纵容这些朝臣太久,又老想着等淮王登基后处置人立威,却是没想到这些人威胁有多大,已然在动萧氏根基了。
“朕……”天子说些什么替自己解释,张了嘴又不知从何说起来。
最后也只摆摆手,让萧北淮去忙,“你要动什么人,做什么事,都由你,朕不会过问。”
萧北淮拱手告退,天子方才情绪表现明显,萧北淮大致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但也只当没看到,现在愧疚了,早干嘛去了。
萧北淮出了宫,在城门关闭前带着苏景清就出了城,走的还很急,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全都知道他今晚不会在京都了。
另一边也很高兴,摸下巴搓手,说着鱼儿上钩了。
只不过人是出京了,却在进了京郊大营后再没任何动静,甚至一连几日带着苏景清和营中武将打猎,瞧着可不像着急要夺回祖母生母棺椁的模样。
也让京都城内这些收到消息的人摸不着头脑,淮王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莫不是淮王识破了我们的计划,不准备去皇陵了?”
可如果淮王不去,他们抢了太后皇后的棺椁又有什么用,这些死人他们留着又不能用,便是毁了对他们也没好处。
“大人,您可得再想想法子,淮王不去,咱们就空谋划一场。”
被称呼大人的老者倒沉得住气,“淮王一定会去的,他只是在等……”
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