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淮王和淮王妃的,也只哼了几声,并未多说什么。
酒楼重归平静,角落里的书生吃饱喝足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
金满楼的书生在讨论这件事双方的对错,也有人看着苏家停在各家医馆前的马车,讨论着苏景清能不能活下去。
据说,淮王妃从庆芳园回家就高烧不退,三天时间,把满京都的大夫都快请了个遍。
三天过去,人还没好呢。
“不是说皇上派了太医上门吗,也没用?”
“派是派了,可苏家压根没让太医进门啊,这苏家的胆子可真大。”
“要我说,哪里是胆子大,就纯粹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这淮王妃能活下来还好,活不下来,皇上和逸王就欠了苏家一条人命,难道皇上还能趁机发难,把苏家给全部斩了?”
这话倒没说错,苏家这边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苏父觉得,他大儿子若是出点什么事,他豁出去命也得讨一个公道回来。
更何况现在本就是他们占理,若还不硬气点拿出态度来,只怕旁人还真以为他们苏家是软柿子,好捏。
只是拒了太医,儿子烧得反反复复,也还是让人揪心。
苏父和苏明砚日夜轮流守着人,急的自己都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