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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都是不中用的,钟贵妃有些恼,不得不自己下场,“郑夫人也是好心提醒,淮王妃何必生气,本来没什么,你这一动怒,倒叫人说你心虚了。”

苏景清:“谁说我心虚,不如站出来说一个给我听听?”

视线环顾四周,没几个敢与苏景清对视。

苏景清勾唇,看向钟贵妃,“除了贵妃你,没人说。”

钟贵妃道:“但大家有眼睛,会看。淮王妃既已嫁了人,那该守的妇道就得守好了,未免丢淮王殿下和皇室的脸。”

倒叫他不好回了。

苏景清手指动了动,“敢问贵妃是以什么身份来给本王妃忠告的?你代表了谁?”

你又能代表谁?

苏景清与她对视,眼神锋利,要一个回答。

钟贵妃面色冷下来,苏景清这话就是往她心口上戳。

叶凤薇死之前她是贵妃,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贵妃。

她能代表谁,哪怕是贵妃,她也只是个妾,一个妾能代表谁?

钟贵妃吸了口气,不想让自己情绪外露,含笑道:“算不上忠告,只是提个醒而已,淮王妃若真成了不守妇道的人,那便是谁都能说一句的。”

“贵妃娘娘,好奇怪啊,我大哥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守妇道?因为他嫁给了王爷就不能同男子说话了吗?可要是这样算的话,那贵妃娘娘成了亲,是不是也不能与女子说话了?”

苏明砚一脸懵懂的歪歪头,“这样也叫不守妇道?”

苏景清和钟贵妃的口水仗刚打起来了,他的傻弟弟就冒头往里掺和了。

苏景清回头看傻弟弟,“嘘,有些话心里知道就好,别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