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还补刀:“说来,这话是国公爷先说的,国公爷这么维护一个疑似细作的人,莫非你也……”
钟国公脸一冷,低呵,“够了,苏侯慎言。”
萧北淮目光落到钟国公身上,“心虚了,不许人说实话?”
“说起来,本王当时遇刺,好像从那些人口中听到了个什么钟字,这满朝文武的钟都跟国公沾点关系,莫不是国公早看本王不顺眼,就与人里应外合,要除掉……”
“淮王!”
萧北淮的话被天子打断,不许他再继续说下去。
而钟国公也立即跪下了,向天子表忠心。
好一副君贤臣忠的画面,看得萧北淮都不由勾了勾嘴角。
也让天子脸色很不好看,“好了,无谓的传言用不着成日拿到朝堂上来说,你们倘若真无事可做,那就辞官回家,朕不挽留。”
“倘若以后再让朕听到什么无稽之谈,朕一个不饶。”
“至于钟国公,你是朝廷重臣,说话该有分寸。”
钟国公还跪着,脸色不太好看,“臣知错,请皇上责罚。”
“你口不择言污蔑的是淮王,朕不罚你,你自行去向淮王赔罪。”
“今日无事,那就退朝吧。”
天子说完,带着些许怒气走了。
众大臣恭送天子,一时想不起这早朝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有用的事。
本是状告淮王,怎么几句话过去,有人挨了打,钟国公还被皇上斥责,变成要给淮王赔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