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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欺负儿子的人,管他是谁,出了事一律骂活该。

苏景清说,他也这么觉得。

父子三人说完话,忠伯和白术来了,苏景清过去交待事。

苏景清对忠伯说:“入宫后先请皇上传太医为大郡主诊治,大夫说伤得重,怕会醒不过来。”

忠伯心头一跳,连忙看向被思烟抱着的大郡主。

苏景清又再次嘱咐,“皇上若问起出了什么事,便说平嘉公主想带两位郡主出城寻短见。”

苏景清要把这个帽子扣死在了平嘉公主头上。

忠伯长叹一声,“好好的,怎么就想不开呢。”

“老奴知道了,王妃放心,老奴这就送两位郡主入宫。”

忠伯接过思烟手中的大郡主,与湘雨一块上了马车,驾车往皇宫方向去。

天渐渐暗了下来,没得热闹看,百姓也相继散去。

苏景清让父亲和弟弟回家,他也要回王府了,估计还有事等着他。

苏父拍拍儿子肩膀,“要实在不行这王妃咱不当了,大不了你爹我豁出去不要这侯府的爵位把你赎回家,离了京都咱们一家人去乡下种地都成,离这些要命的事儿远点。”

“好,”苏景清展颜,“过不下去了,就听爹的。”

一出接一出的事是麻烦,但他并非解决不了。

更何况他还有亲人,有退路。

将二人送走,白术将马车驾到苏景清跟前,“王妃,回吧。”

铺子两边的灯笼一盏盏亮了起来,像是在为他们着照亮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