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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清,就算你成了他的王妃又如何,你依旧什么都不是!”

“与你何干?”苏景清从前方摔晕在地的车夫身上收回视线,神色平静地反问。

“说明他不在乎你,”平嘉公主反而不怎么生气了,甚至还有几分高兴,“他一点都不在乎,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出现。”

“关你屁事!”思烟说话才没她家王妃那么温和,张口就替他怼了回去。

然后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问苏景清,“她这磕到脑子伤着了吗,好像病的更重了。”

“不,”苏景清摇头否认,“她本就是这样的人。”

苏景清从不认为世上有那么多巧合,他在公主府看到的那一幕幕全是平嘉公主想让他看到的,苏景清当时没信,也没说什么。

因为他以为平嘉公主至少对两个孩子是真心的,以为只是利用他,想把钱家人做的丑事捅出来,好休夫,让两位郡主过上不再被欺凌的日子。

那些瑟缩惊恐的反应做的如此自然,丝毫不像临时学的,更像经年习惯,让人看不出破绽,为骗他,可真是费尽了心思。

不,其实也不是完全没破绽,只是他没往平嘉公主身上想而已。

有老鼠把自家的粮仓打了个破洞,每日进进出出的搬粮,主人家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钱正宣的主子是萧云逸和钟贵妃,黑袍人又说没跟萧云逸勾结,那是谁在替老鼠掩盖破洞,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苏景清凝视平嘉公主片刻,问她,“与虎谋皮得好处多吗?”

“不多,我只要一样,一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