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有了现在的呵斥。
“堂堂公主,竟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住,丢人现眼的东西。”
“跟你娘一样,上不得台面。”
天子一句接一句地斥责,竟越说越难听。
不过苏景清听得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平嘉公主低眉顺眼地认错,未有丝毫辩解。
等天子骂得差不多了,才道:“给朕滚出宫去,往后没朕的允许,不许再入宫。”
“是,儿臣告退,”平嘉公主磕了头,带着两个女儿退了出去,态度十分顺从。
书房内只剩下苏景清与天子两人,天子咳嗽了几声,饮过茶后才缓过来。
然后问苏景清,“想问朕为何要骂平嘉?”
苏景清其实很想摇头,他并不想知道,反正他从未信过外界所谓的天子宠爱。
但天子问了,自然是想说的,所以苏景清只能顺从道:“还请父皇解惑。”
天子沉沉道:“太医来看过,静月的手指是陈年旧伤。”
静月便是大郡主的名。
这的确是苏景清没料到的,他抬头,望向天子。
“快两年了,”
苏景清并未亲自看过大郡主的手,所以不知伤如何,但叶澜芝又为何要骗他?
许是看出了苏景清的疑惑,天子道:“那狠心的玩意儿,又划破了静月的手。”
所以叶澜芝没看错,只是她也被骗了。
苏景清不解,“大公主她为何要这样做?”
“那混账东西…”天子开了口,竟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