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萧云逸冷笑,“你以为过了今日你还是从前的驸马爷,没了平嘉那个女人你是个屁。”
萧云逸说着更来气了,接连又踹了钱正宣两脚,直踹得他口吐鲜血。
“你们竟然胆大包天到动皇室的血脉,还想要儿子,是想生个贱种来延续你们钱家低贱的香火吗?”
“哦,对,本来想攀叶家的高枝结果没攀上,倒叫一个小官的庶女给耍的团团转,可真是能耐。”
钱正宣脸色惨白,嘴里一直在喊错了,让萧云逸饶了他。
萧云逸在他衣服上蹭了蹭鞋底的尘,“放心,本王从不亲自动手杀人,如果你能在本王的人杀你之前做点让本王满意的事,兴许本王还能留你一条贱命。”
至于旁的,萧云逸转身,对着空荡荡的阁楼吩咐,“该杀的都杀了吧。”
……
苏景清前脚出了公主府,后脚就从影十口中得到消息,钱正宣的爹娘因欺辱平嘉公主,谋害两位郡主,畏罪自杀了。
苏景清感叹,死的可真快。
罪有应得,死得好。
淮王府的马车因白术要送人,给赶回王府了。
苏景清是蹭叶澜芝马车回府的,小姑娘话依旧很少,不过苏景清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她手中有茧,至少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好欺负。
苏景清问了句,“叶家的姑娘都会习武吗?”
叶澜芝愣了下,“你看出来了?”
她道:“都要习武,父亲说叶家本就是军户出身,现在虽不必上阵杀敌,但习武能强身健体,还能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