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清道:“既然如此,那就替他把这出戏唱完好了。湘雨,去找人给萧云逸传话,就说我溜达到一处偏僻院子,被一群男人拖进了屋。”
“他会来看的。”
不怕话假,只要这是萧云逸心中所想就够了。
湘雨走后,苏景清问起思烟平嘉公主休夫休得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思烟满脑袋的疑惑,“王妃,你说皇上为何要让公主下嫁这么个窝囊废呢?还有那驸马的亲娘,粗俗不堪,起先还装模作样地说自己没做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诉公主看不起她这个乡下婆母。结果等公主把他们母子做的肮脏事全倒出来,又有大夫证实那叶小姐确有身孕后,她就破口大骂,张口闭口都是公主是生不出儿子的母鸡,要绝他们钱家的后。就是街上那些撒泼打滚的泼皮都比不过她。”
“为何啊?”苏景清剥开自己手里最后一颗瓜子,“这个我还真得想想为何呢。”
“大约是因为皇上疼爱吧,”苏景清道。
思烟撇撇嘴,“哪有这样的疼爱。”
不过她又担心起来,“王妃你说,皇上不会不同意公主休夫吧?公主刚才吵架可都吵赢了的。”
思烟还起身撸起袖子比划,“公主两只胳膊上全是鞭痕和巴掌印,看着渗人的很。”
“还有还有,我们刚到时不是听到有人骂贱人嘛,那就是驸马和公主的侍女调情时公主在旁边没伺候好,驸马骂公主的,巴掌打的也是公主,只是打在手臂上,被袖子遮住了,我们当时才没注意到。”
“那什么公主罚跪下人,都是做戏给我们看的!”
比起思烟的愤愤不平,苏景清就淡然多了。
他道:“今儿是个好日子,公主会心想事成的。”
只是可怜了他这颗被算计来算计去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