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颜瑅脚步一转朝着门外走去。
“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也不想害人!”也许是害怕过了头,章嘉良几乎是喊着说出了声,语气里带满了哭腔。
握着门把手的手一顿,颜瑅说道,“我说过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吧。”但是自己做的事要自己偿还。
走出房间,颜瑅的脚步不禁加快了几分,他走到小亭子,里面却空无一人。望着天空中孤独的月亮,心中隐隐的失望让颜瑅有些失神,他在期待什么呢?期待这里有人等着他吗?
另一边,苏流煦接到了一个电话。
“查到了,号码是恒生集团的太子爷夏耀光的。”
苏流煦诧异地挑了挑眉,为什么夏耀光会那么针对颜瑅?
挂断电话,苏流煦将视线移到压在镇纸下的文件,第一张上有颜瑅的证件照以及基本经历。看见证件照,苏流煦微微蹙眉,照片上双眼躲闪着镜头的少年跟那个眼睛发亮敢于直视他的少年简直是两个人。
再一次翻看起这份文件,不管是家庭背景还是履历都平平无奇,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引起恒生集团太子爷的注意?
唯一的相似之处大概就是两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了。
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里还有个弟弟,从小生活拮据家庭困窘,这从颜瑅的穿着上就能看出来。从小颜瑅就是不爱说话的性子,在学校也没有什么朋友,从前厚厚的刘海盖住了额头简直是班里的小透明,似乎父母也并不关心他,父母将全部的爱都倾注到了弟弟身上,这样的存在就算消失也没有人注意。
苏流煦望着“火灾”两个字绷紧嘴唇,指尖痉挛着颤抖了一下。唯一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十六岁那年,家里遭人蓄意纵火,那天晚上因为弟弟发烧父母都赶去了医院,只有颜瑅一个人在家,也幸好路人发现的及时他被救了回来。
有些烦躁地点了根烟,苏流煦看了半晌飘起的青烟,猛地将烟头抵在烟灰缸上碾了碾。脑海中浮现出那场几乎酿成森林火灾的大火,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拿起打火机,望着冒出来的火苗出神,等回过神来他的手指已经触到了火苗。泛红的指尖散发着刺痛感,苏流煦却没有立刻将手拿开,这时一个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才让他松开按在开关上的手指。
好像并没有被烧伤,苏流煦神色如常地接起电话。
“要来喝酒吗?你一直待在基地里跟一群小屁孩在一起肯定腻了吧。不过你居然真的24小时都待在基地里,该不会看上哪个小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