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府的风酱肉!”
“杭州的藕带羹和鱼羹!”
“常州的虾饼!”
“河东路太原的羊杂割!”
“汴京城里的会仙楼,都城里的大酒楼好吃的太多了!”
……
“我从湖州城来这郊野都觉着远,你们真可谓千里迢迢了。”食客感叹。
店掌柜笑眯眯听着,“那您今天走运了,我们老板开门在狩猎期,禁狩期寻来了怕是也吃不到的。”
“走运,简直走大运咯。獐子赶快烤上!再来一壶獐骨酒!”王镖头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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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獐子切大块,用酒、粗盐腌制,诸多香料调味,炙烤的方式将会完美逼掉膻味……如何烤又是一门学问、一门巧思,更是发明这道菜的莫大智慧——用羊脂包裹,放火上烤。待烤熟后劈开羊脂,取獐肉食用。此时,羊脂香气深入皮肉,紧锁丰沛肉汁,大块的獐子肉紧实滑嫩,只须手抓起大口撕咬,享受大口食脍的快感。再来一壶獐骨酒,人生岂不美哉?……”
“说起这獐骨酒,便是獐子骨头泡的酒?”
书行的谭老板逐字念罢,亦是馋涎欲滴。
“自然,獐子各处极尽利用,山野粗酿的酒罢了,味儿烈且粗旷,酒劲儿大着呢。”陆雨昭咬着虾饼含糊道。
“这才得劲!”谭老板仿若已置身山野手举酒坛,一身江湖气。
陆雨昭:“好了,别拐弯抹角了,你说正事。”
杭州湖畔,一顶青阳伞,一张木桌,一个卖常州虾饼鱼圆的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