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面饼下炉烘烤,那端油酥饼好了。
摊主人用油纸包着递给陆雨昭,她吃着油酥饼等糖薄脆。
这时,摊贩见面团不多了。
等糖薄脆好的间隙,她拿起半边葫芦瓢,弯腰从大袋子里舀出两勺面粉放进面盆里,开始制作面团——
往面盆里倒入滚烫开水,边倒边用筷子搅动面粉,慢慢搅拌成絮状。
白面起酥的另一关键,面团须得是烫面,这也是酥饼外酥里嫩的关键。
一个油酥饼吃完了,摊主人停下搅面团的动作,用长钳从炉子里夹出烤好的面饼。
“糖薄脆好咯!”摊主人高喊。
陆雨昭忙不迭拿走,这糖薄脆做得尤其薄,小小圆圆一块,吃一口又酥又脆。
和小时候吃过的甜烧饼一样,内馅儿是融化的黏糊白糖,每一口都悄无声息消融在唇齿间,香甜无比。
甜丝丝热乎乎的同时,又有椒盐衬托的芝麻香气。
和之前早市上,在郑家饼店吃的薄脆不大一样,郑家的薄脆突出芝麻醇香,而这个糖薄脆在于一个甜上。
这甜馅儿尤其令人满足。
“老板,今日可有蒜梅卖啊?”
陆雨昭正慢吞吞啃着糖薄脆,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有的,有的,客人今日来的早,还没卖完呢。”摊贩应到,“客人要多少?”
“给我称半斤。”那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