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
话罢栽回了床上,生自己的闷气。肚子又开始痛了,头也昏,她再也不在月事前吃冷饮了,简直遭罪。
不刻,白郎中进来看诊后,果不其然地,他表情变得很微妙。
“咳、咳咳请问娘子,是不是来月事……咳、咳贪凉吃多了冷饮子……”
陆雨昭整个脑袋埋在被褥里,一声不吭,耳朵都红得滴血。
没多时,她听到顾昀说:“是我没注意,她入夏胃口不好,吃不下饭,我买了冰饮子给她。”
然后细细问了郎中缓解经痛的药方,叫阿宽随白郎中去抓药。
人声渐远,对话声隐隐。
白郎中皱着一张老脸,颇为无奈道:“我知道郎君疼妻心切,乱了心神,着急忙慌把我叫过来。娘子身体底子不错的,以后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骑个马急急赶过来,颠得屁股都痛了。”
岁微听了一耳朵,红着脸带上了门。
朝陆雨昭走去,“娘子,不曾想,郎君竟然是这样细致温柔的人啊。”
陆雨昭安静如鸡,此刻满脑子想的是自己被公开处刑了呜呜,太糗了。
她需要自己冷静一下,“别和我说话,让我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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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将白郎中送到顾宅大门,遣了马车送他回济风堂。
折回去看陆雨昭,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捂着肚子不安稳地睡着了。
岁微坐在床畔小凳上,守着观察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