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以为安安清冷、冷情,只有他一眼看出了她的真。他爱极了外冷内里暖乎乎的吉安。她是他的宝。
老和尚妻儿在他眼皮子底下惨死,虽后来报了仇,但那有什么用,妻儿能活过来吗?因此他瞧不上他,不愿意叫师父。
噙住媳妇的唇亲吻,楚陌宁愿所有人见着吉安绕道走,也决不允许有人敢心存侥幸去动她。他要所有人都清楚,冲他可以,但动他在乎的,哪怕只是一根发丝,他上穷碧落下黄泉也绝不放过。
静得诡异的京里,在楚陌回乡的消息传开后,终于安静不了了。
“什么,他走了?”张仲不信,再问大儿:“你听谁说他回乡了?”一回乡就是三个月,三个月后那小子回京还能捞着什,“出京城,有可能是往京郊庄子了。”他不才得了一个庄子?
“确实是回乡了。”张恒安也不解:“才听着消息时,儿子和您一样不信,便跑去寻了魏兹力。魏兹力看过文书,这事错不了。”
从魏兹力口出,定是真的。张仲双手背到后,低头慢踱步,重新理起最近几月发生的事。回乡了…怎么挑这个节骨眼?换作他,必是等尘埃落定了再离京。
张恒安不敢打扰父亲,但有一事,他得提醒一句:“楚陌太爷年岁不小了。”人老了,晚上睡下去,第二天能不能撑开眼全看老天爷。
“曾祖父又不是亲爹,死了也就守三个月。”张仲希望楚陌这一走就别回来了。只可惜赵家消息是送不出去了,不然他还真能指望指望赵子鹤。心里又骂骆斌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去…去招惹有夫之妇。
招惹了吃完抹干净嘴啊…被人亲夫捉奸在床。韩氏更贱,还心如蛇蝎。现在两人全没了,罪都他来背。
他就没见过比楚陌还刁钻的人。
“儿子的意思是,楚陌这时回去,可能是他曾祖快不行了。”张恒安提议:“爹,要不还是让老二把派去陕东的人都撤回来吧?”因着骆斌云,张家已经大损,不能再折腾了。
张仲也有此想:“查了几年都没结果,继续查下去也没什意义。”倒是万一被楚陌再逮着把柄,扯大皮给张家栽什罪名,张家恐再难翻身,“撤。”
“好,那大姑呢?”
张仲没好气地说:“她是要张家千余口族人全给她儿子陪葬吗?”若早知楚荣朗是骆斌云和韩氏杀的,他是绝不会放他去齐州府。当然…现在也没有楚田镇楚家。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