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礼推开挨着他的人,走到燕君义面前,扫了眼贺云轻才道,“解药剂需要时间,他目前的状况也等不了,所以唯一的方式,也是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发泄出来,可以缓解一下药性。”
“……”燕君义握拳的紧了紧,“那他会不会有事?”
白明礼突然有点欣赏这个古代道士装扮的男子,看他内在并非是中二青年的设定,“这是后续的问题了,比如药性是否过去,对身体有没有损坏,有没有后遗症等,都要到医院再做个全方面的检查和治疗。”
原来这竟是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燕君义看向汗水浸湿了发丝,面色潮红,饱受着折磨中的贺云轻……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在这不熟悉的三百年后的世界,他不该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的,不该那么相信那个自称他徒孙的人!
“哇~祖师娘流了好多汗。”已被视为祸端的成之六毫不自知地蹲到床边,捧着脸观察快烧得没有知觉的祖师娘,提出疑问,“让他自己解决的话,估计有点难度吧?”
随即抬头向燕君义道,“祖师爷,要不这事你做?”
燕君义心脏咻然一紧。
成之六又指了指自己,“要不我做?”
身后的白明礼眉头一皱。
“我来吧。”燕君义似乎下了决心,唇抿了下方开口道。
“嘿嘿嘿,祖师爷,要不要我去拿gv给你?”成之六站起来,凑过去悄悄问道。
其实不是他说,而是他的祖师爷看着是男子,可一脸的禁欲相,怎么瞧都是处男的样子。
当然如果把话说好听点,就是那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一样圣洁。
成之六作为他唯一的长徒孙,觉得献上宝贵的材料供其参考是很有必要滴。
“居微是何物?”燕君义眉头蹙起,不知他说的东西有何作用。
“同我出来。”而白明礼直接抓住成之六的手腕往外走,一边医嘱道,“对了,不管他说多渴,都先别喂水,以防他体内的心火烧得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