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杜瑞泽,打算离开,却突然发现自己被杜瑞泽强制性的掐住了腰,动弹不得。

“不许。”杜瑞泽哑着声音说道。

在女人似乎想要抽身而退的时候,一股无名的怒火和占有欲压制了那不堪一击的理智,他红着眼眶,抛弃了一贯引以为傲的冷静和克制,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贴上了那片红唇。

索取到蜜一样甘甜的汁液时,他好像真的闻到了一阵花香。

杜瑞泽回想着年幼时的自己,那时候父亲被一个漂亮张扬的女人勾去了三魂六魄,从一开始的并不怎么着家到后来的和家里彻底决裂,他抱着熊,看着父亲和那女人离开。

耳边传来了水壶烧开的声音,还有母亲歇斯底里的尖叫。

靠近心脏的位置被开水浇灌了一大片的花,熊被开膛破肚扔进了垃圾桶。

母亲说:“这一类女人生来就是勾引男人,让男人走向自我毁灭的毒药。”

她说,“你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以后一定会和他一样,为了一个女人抛弃我。”

“既然这样,那我为什么不现在就杜绝了这种可能性呢。”

刀尖抵在腐烂的皮肉上,他沉静地看着发疯的人,直到门被打开--

好心的邻居救下了差点和熊一样被开膛破肚的他,邻居是个温婉的女人,有着一张寡淡的相貌。

杜瑞泽憎恨禁不住诱惑的父亲,也厌恶和那女人一样张扬明媚的人。

他以为自己喜欢的是邻居那样温柔的女人,克制守礼了二十多年,如今一直坚持着的信仰却于此刻轰然崩塌。

“原来我和他一样,都是这种自私卑劣存在。”杜瑞泽自嘲的笑了起来。

“是你来招惹我的,”他说,“除非我死,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