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没事……”然而,他干巴巴的应答并没有缓解场上剑拔弩张的氛围。余臻小心翼翼地拉过钟楚杭的手,“杭哥,蛋糕可以再买,伯父也是一时生气,你也别太较真了。”
钟寒也将钟严往后拉了一步:“大哥,你也是,都是自家人,犯不着。”
钟严仍旧忿忿不平:“一个两个的都是冤家,哪里像是自家人。”
“好了,大哥你也少说几句,我说句公道话,这几年阿杭该孝敬你的分文不少,你如果责怪他不来看你,原因你心中也有数,不必多言。”
钟寒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似乎想给这场闹剧做个了结。
钟严闻言后,一时间也无法反驳。
不料,钟楚杭冷不丁开口:“那你呢,你像一个大哥,像一个父亲吗?”
向来内敛的钟楚杭主动挑衅,果不其然,顺利把这枚□□给点燃了。
“从来都只有老子教育小子,你这是反了天了?谁教你说这些话的,是不是那个小兔崽子”钟楚杭这串质问如同一根尖针,直戳他的逆鳞。
钟严气得血压升高,头脑发昏,戳着那墓碑,咬牙切齿:“是不是钟雪这个混球。从小你就跟在他屁股后面,他打劳什子电脑游戏,你也跟着玩。他背井离乡你也闹离家出走。这种不像话的话一定也是他教你说的,对不对。”
钟楚杭对他爸这凭空捏造的逻辑嗤之以鼻。
而钟严见儿子不做声,以为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新仇旧恨,他眼一红,向前快走几步,抡起手中的瓶子就要砸向墓碑。
钟寒站在钟严身后,钟楚杭和余臻一起站在离墓碑稍近的地方。
余臻立刻猜到了他的意图,从斜里蹿了出来。想要截住他的手臂。
开过塞的红酒瓶喷洒出些许精酿,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度,稳稳地落在了余臻的脑门上。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