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那河灯了?”虞殊眼睛一亮,又不想暴露自己的心思,便掩去九分期待,只留一分忍不住的期待,透过语气泄出来,“你觉得那河灯怎么样?”
“老实说。”颜槿故作沉思好一会儿,才在虞殊忐忑的眼神中,吐出四个字,“不怎么样。”
虞殊脸色蓦地青了。
[颜槿这次真的是屡次往虞殊雷点上踩啊,看看虞殊那脸色,都差得没边了。]
[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颜槿在故意逗虞殊。]
[这有啥,颜槿不经常逗虞殊嘛,她可能就是例行嘴痒。]
……
[你们有没有注意颜槿左手一直背在身后?她是不是已经找出虞殊的河灯了?]
[妈耶,如果颜槿真的一开始就找到虞殊河灯,那她现在疯狂踩虞殊雷点就可以理解了,因为她有必杀招,完全不怵虞殊恼羞成怒。]
即便那盏河灯不是虞殊的审美,可他亲手挑出来的河灯,在笑笑嘴里竟然,只落了个“不怎么样”的评论。
虞殊理智上,可以理解颜槿的说法。可情感上,虞殊理解不了。
太过分了,笑笑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还说得这么伤人。
他挑的河灯哪里不好了?
朴素是朴素了一点,可内有乾坤,里头还被他细细画了个笑脸。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寓意多好。
偏偏笑笑永远不识金镶玉,错把鱼目当珍珠,白白浪费了他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