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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殊越写越委屈。

既然你那么喜欢工作, 你就和它在一起啊!干嘛还要找男人?而是还是照着我的特征, 反着来找男人!

写到最后, 虞殊在信的末尾, 用尽自己所有怒火, 重重写上一句对颜槿的谴责。

颜槿是全天下最冷酷无情的人!你和你的工作过去吧!

虞殊写完, 又心虚地在‘颜槿’前头, 补上三个字‘梦里的’。

是梦里的笑笑,不是现实的笑笑,他在最后都没用‘笑笑’这个小名,而是用大名。笑笑肯定不会弄混,以为自己是在骂她。

可虞殊一想到颜槿的情商,又有点不确定了。

笑笑真的不会误会吗?要不,他不递这封信了?

刚想到这,虞殊就疯狂摇头。

不行不行,一定要递信,要让笑笑知道他受了多大委屈。

虽然梦里的事不作数,可他做了噩梦,笑笑怎么能不哄哄他,安慰他,再亲亲他?

虞殊写了厚厚一封信,外衣都没披,就起身偷偷往颜槿房间塞信。

可塞完信,回到房间后后,虞殊后悔了。

虽然自己在信里写得很明白,相信笑笑不会因此误会他。

可将心比心,要是他也收到笑笑这样一封控诉信,心里肯定会很难过的。

甚至他还会很委屈想:那是梦里的事,现实中根本没有发生,你怎么一点都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