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虞殊不想谈论南江水功效的了,颜槿也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起另一件事,“裴白之和你道歉没。”
虞殊摇了摇头,“没有。”
说罢,虞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过和他走得挺近的松琼诗,今早派人送来了礼物,也不知道她是几个意思。”
“这个松琼诗,据说是皇贵君的嫡亲外甥女。”虞殊摩挲着下巴,“除了凤君,皇贵君就是最得盛宠的。可这么一个人物,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给我送礼?”
颜槿问他,“礼物你有打开看看吗?”
“还没打开。”虞殊摇了摇头,“我想着待会给她送回去,就没打开看。”
“既然你打算送回去,怎么还跟我说?”颜槿不解。
虞殊挑眉,“我为什么特地告诉你这件事,颜木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这件事我应该懂吗?”颜槿弯起眼睛。
虞殊反问颜槿,“这件事你不应该懂吗?”
颜槿打趣虞殊“我还以为你叫我来,是想一起拆礼物。”
“无功不受禄。”虞殊摇了摇头,“这种礼物拿着扎手。”
等松琼诗收到虞殊原封不动退回的礼物后,诧异地用折扇点了下手心,“他居然没有收。”
旁边的顾傲玉道:“据说虞殊平时不涂脂粉,也不喜欢佩戴环佩,会不会是他不爱这些珠宝首饰。”
“可我不是送他珠宝首饰。”顾傲玉打开礼物,里头赫然躺着一只垚表。
“这是仿虞家那女人献给皇舅母的垚表,研究所的人还拆了那女人献上来的垚表,破解了里头八成的技术。皇舅母很喜欢那只垚表,所以仿版垚表一做出来,京城立刻抢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