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烛光下,一大一小两只小指勾在一起。
虞殊挂在嘴边的梨涡,仿佛也被语气氲上了丝丝甜意,“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颜槿笑着接住下一句,“骗人是小狗。”
[来人,抬上朕的氧气瓶,甜死我了!!!]
[虞殊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真不容易啊。]
[没恋爱就这么甜,要真在一起,我这辈子都不想吃糖了,被他俩齁死了。]
两人约定好之后,彼此之间的气氛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
大夫给虞殊把脉复诊时,觉得自己像大蒜被强行塞进橘子里,多余得不行。
“我知道你俩感情好,但能不能收敛一点?”大夫叹了口气,“我年轻那会和夫郎刚在一起,都没你俩黏糊。”
颜槿觉得他们很无辜,“我俩什么都没说。”
“你俩是没说话,但看彼此的眼神都快拉丝了!”大夫慢悠悠道:“年轻人,眉目传情也不是这个传法。”
“大夫您这话说得偏颇。”虞殊被大夫说得耳尖一红,却还是附和颜槿,“若您不看我们,怎么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眼神?”
“妇唱夫随啊。”大夫摇摇头,“果然小郎君心里眼里就只有妻主一人。”
颜槿下意识想反驳,却被虞殊按住了手。
怎么?颜槿以眼神询问虞殊。
虞殊紧紧盯着颜槿,眼里透着点儿倔强:不许反驳。
颜槿看得心里一软,这次居然没有反驳和虞殊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