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槿“哦”了声,扭头对虞殊道:“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那我们也不用听了。”
“是大事!”锅包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似的,“娘亲你们说过的,关于锅包肉的事都是大事!”
“那你说。”虞殊:“不过你要是再故弄玄虚的话,我们就真的不听你说话了。”
虞殊这话刚落地,锅包肉还没来得及回应,颜槿就偷偷凑到虞殊耳边,“我们老是这么欺负她,是不是不太好?”
“以锅包肉的性格,我们要是对她百依百顺,你信不信她明天就能把房顶捅出一个大洞来?”虞殊说完还奇怪瞅了颜槿一眼,“欺负她最起劲的人,不也还有你吗?”
颜槿咳了一声,“我就是觉得她被逗生气的样子,像你一样可爱。”
“那还是有区别。”虞殊唇角矜持地翘起,“我觉得我比较可爱。”
说完,虞殊还征询地看向颜槿,“笑笑,你觉得呢?”
[虞圆圆同学,你倒也不必连这种醋都吃。]
[好幼稚,一个大男人,整天纠结这种情情爱爱,一点都不大气。]
[楼上的,羡慕你就直说。]
颜槿轻笑,“你都这么问了,那我肯定回答你是最可爱的了。”
“如果我不问呢?”虞殊追问:“你也觉得我是最可爱的吗?”
颜槿故意迟疑了一会,被虞殊轻轻捏了下手,才含笑颔首,“那肯定的,你比较可爱。”
得到颜槿肯定回答的虞殊耳根烫得愈发明显,他揉了下耳朵,故意岔开话题,“好啦,咱们快听听锅包肉想说些什么。”
虽然他有预感,但听到笑笑肯定的回答,还是有一点点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