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槿怎么这样啊,人家好心感谢,她还非要拉着虞殊走。]
[老人都这么老了,连糖葫芦都买不起,请他们喝杯茶,颜槿还不领情。]
[我说前面的能不能思维不要发散得这么快,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呢,就恶意揣测起颜槿来了?]
说完,颜槿就扯着虞殊往山下走。
虞殊以为颜槿是习惯性社恐,便低声哄她,“没事的,咱们就去喝杯茶,很快就走。”
见颜槿看他眼神有点古怪,虞殊语气更轻,“乖,老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咱们不要拂了他的意比较好。”
“你没发现吗?”颜槿用粤语对虞殊说:“老人身上衣服是补丁摞补丁,那几个孩子虽然也穿了打补丁的衣服,露在外头的皮肤看上去黑黢黢灰扑扑的。但手腕和脖颈,却都很白嫩,有的甚至还被磨出了红印子。”
颜槿点了一个人,“特别是你最后塞糖葫芦的那个黑胖丫头,她手腕和脖梗红印子最明显。”
虞殊瞪大眼睛看着颜槿,后者以为他听不懂粤语,切回用普通话模式,“刚我说的话,你能听懂吗?”
“能。”虞殊点了点头。
在永宁县定居后,颜槿就发现这里的方言并不是她所熟悉的粤语,也不是客家话,更加不是闽南话。他们说的方言,和江苏那带方言有点像,但又不太同。
本来颜槿想说闽南话,但考虑到祖国的闽南话没有背靠粤语歌的粤语普及,虞殊可能听不懂,就切换了粤语模式。
虽然这里离那个老人有段距离,但颜槿怕附近有同伙,就用粤语和虞殊说话。
颜槿继续用粤语说,“如果这几个真的是老人的孩子,那他们即使脖颈手腕皮肤,比其他风吹日晒的要白,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差。而且要真是老人的孩子,她们应该已经习惯穿粗布衣服,不会因为布料太粗糙被磨出红印子。”
[有没有懂粤语的伙伴出来吱一声,颜槿都说了啥?]
[正在喝早茶的上来冒个泡,颜槿说那个想请虞殊喝茶的是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