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郎说肚子饿,买早点去了,待会就回来。”老老大夫还感慨,“本以为她又是一个薄情女,没想到竟然能不眠不休守了你一晚上。”
虞殊想起昨晚自己干过的“好事”,对了对手指,“我……昨晚是不是很闹腾?”
老大夫回了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老身行医这么多年,见过娇气的,见过会撒娇的,就是没见过像小郎君这样娇气的。”
虞殊耳垂涌上了红色,都不敢接下去听了。
可老老大夫的话还是传进了虞殊耳朵里,“给你涂好药后,你困了要睡觉,还拉着那位女郎不让她走,要她牵着你的手,你才睡得着。”
虞殊臊得不行,“这种无理取闹的条件,她怎么也答应了。”
颜槿只是他的朋友,能把他送来医院,上了药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却变本加厉,得寸进尺,不害臊!
“因为小郎君你会撒娇啊,虽然听不太清楚,但最后那位女郎可是牢牢握住你的手。”老老大夫调侃道:“哪个女郎能抵得住你的撒娇?”
“那女郎也是耐心,不论你怎么胡搅蛮缠,脸上都没有一丝不耐烦。”老老大夫还夸了句颜槿,“真是面冷心热,顶顶的良人。”
虞殊听见“良人”这个词,知道他和颜槿又被误会了。
但现在他已经尴尬得无力解释,蔫头蔫脑坐在医馆里,等着颜槿买完早餐回来接他。
没事的。虞殊右手捏拳给自己打气。
虽然昨天自己确实非常不应该,做了非常蛮不讲理的事。但那也是因为自己喝醉了酒,可以理解。
再说了,虞殊面颊蓦地涌上绯红。
虽然只是脸颊吻,但那也是自己第一次亲吻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