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丢挣开她的抚摸,不肯去,只看着她。
谭璇想咬它“你这只吃里扒外的猫。”
女儿不动手,只好谭璇自己来动手,她一只手伸进被窝,往下移,在被子里摸到了某人的软肋。
掏的动作,她现在已经很熟练了,且一点都不害臊。
小丢一脸天真地看着她,看不懂她在干嘛。
认真地操作了一会儿,江彦丞的小兄弟已经不能淡定了。
与此同时,熟睡的某人反应娴熟地搂她,嘴里嘟囔“宝宝,想老公了?嗯?”
谭璇一点不躲闪,江彦丞吻上来,她就让他吻,她还握着他,和平时一样热烈。
小丢在一旁睁大了眼睛,拿爪子去拍江彦丞的头。
江彦丞转头,眼神还没完全醒,对近在咫尺的小丢笑了“乖女儿,自己玩儿去,爸爸和妈妈有事儿要做。”
喂江太太的时候,江先生从来不做别的事。专心又专心。
江彦丞说完,也不清场,当着女儿的面继续作恶,在被窝里就把自己剥光了,就在他伸长胳膊去抽屉里摸作案工具时,江太太一骨碌从床上爬下去,把睡袍系好,站在床边口干舌燥地说“昨晚说分手的惩罚,你一个星期没肉吃,自己解决吧!”
江彦丞又好笑又好气,他臭不要脸地挺在那“小流氓你不给吃还撩?!想让你老公死?嗯?”
“不撩你撩谁?不让你跪榴莲就不错了,总得给你长点儿记性!”谭璇理直气壮,摸了摸怀里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