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一场险些离婚的大案以江彦丞夫妇相拥而眠结束。

与此同时,位于城南的某高档小区私宅内,司徒展悦正在照顾醉酒的江哲宇。

江哲宇在宴会结束后,又喝了不少酒,起初还能笑着跟司徒展悦碰杯,后来变成了他一人饮酒醉。

现在,夜深人静,江哲宇靠在沙发上,当着唯一的见证人司徒展悦的面,又哭又笑,笑多于哭“这么多年……我为江家付出了多少,他不知道吗?二十年了,我在江家二十年,天天有人指着我的脑门子骂我不是他的种……”

“我妈怎么死的他不知道?我是不是他的种他不知道?”

“我求什么呢?我求什么?我就是想求一个公平!就冲着我为江家做的一切!冲他亏欠我和我妈!他能撇清干系吗?他不能!他不能!”

“我就知道,不能让他的小儿子回来,他一回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现在好了,他回来了……什么都是他的了……哈哈哈哈……”

江哲宇大笑了起来,拉着司徒展悦的手“哈哈哈,小悦儿,你知道他拉着他小儿子单独说什么了吗?他肯定是要把江氏集团都给他小儿子……他们说话都不让我听……我也是一个人啊……从来不正眼瞧我,觉得我是他的耻辱……我出生的时候,连个出生证明都没有……”

江哲宇说到痛心处,边哭边笑“我真的是个野种,是野种,哈哈哈……”

“哲宇哥……”司徒展悦不知所措,跪在沙发上给江哲宇擦了擦脸。

微热的毛巾碰到江哲宇的脸,江哲宇睁开眼睛看着司徒展悦,英俊的面容上是真实的痛苦,唇角露出苦笑“呵呵,连小悦儿也喜欢他的小儿子,和我在一起,只是看中了我还能利用利用……呵呵,小悦儿,你彦丞哥哥太厉害了,爸爸不得不喜欢他,他这个时候肯定抱着谭小七在家里睡觉……谭小七对他更有用,他不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