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宝宝等不及了?怕老公过不了五十关?其实,老公能一心二用,可以一边打游戏一边……”

等把江太太抱进房间,江彦丞关了门,暗戳戳地提议,后面的话都省了不说,已经亲了上去,唇舌柔软,缠绵悱恻。

整个三楼,现在就他们俩,从走廊到房间里,一路腻得要命。

谭璇午休的时候说累,不愿再动,刚才被江彦丞一撩,又和他抱做一团,任他把她放在了沙发上亲了又亲。

擦枪走火的关键时刻,谭璇软软道“先洗澡嘛。”

江彦丞声音早变了,哑得要命,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平复了一下,半天才松开“小宝宝先去?”

谭璇口干舌燥,从他腿上下来,光着脚就往洗手间跑。

江彦丞靠在沙发上看了会儿江太太的背影,忽然起身,径直踱步朝照片墙走去。

照片墙太刺眼,上次来还没有资格、也没有心情好好欣赏,现在,万籁俱寂,他一个人梳理走过的路。

如果时光不可重来,便往旧影像里寻,定格在照片里的,是活生生的人事存在的痕迹。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哗哗,江彦丞点了支烟,站在照片墙前,或仰头或低头,将所有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看了个仔细——始终只盯着江太太,每张照片里、不同角度、不同年纪的江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