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丞喘息道:“老公昨晚被气哭了,生气地想,这么磨人的小宝宝要来干什么啊,迟早要被折磨死。一回来,一看到她,马上就不行了,控制不住,别说是人了,命都想给她。”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说话没底气,声音也软:“好像吵架都是我的错,你就没有错……”

江彦丞马上承认了,笑着吻她的鼻尖,两个人呼吸相闻:“我当然有错,小宝宝吃醋了,怎么说都是老公的错,说明小宝宝心里有老公,觉得老公对她不好,才给别人打电话,对吗?”

他说“别人”,没指名道姓,谭璇的脸都烧了,她的手往江彦丞睡衣里摸:“你没有对别人有感情上和身体上的亏欠,我也没有啊,我没欠别人的,我也没跟除了你以外的人睡过觉,喝醉撒酒疯打个电话,手机还掉马桶里了,我的心也很痛啊。”

江彦丞弯起唇,笑出了声,胸腔随着他的笑震动,他低低沉沉道:“嗯,看在小宝宝也损失惨重的份上,大家的旧账一笔勾销,好不好?”

“嗯,那就一笔勾销吧。”谭璇的手已经摸到江彦丞胸口了,人像冬眠苏醒的动物,肢体都活了,大大方方地抱住江彦丞:“我觉得你的睡衣有点多余,太热了。”

“是啊,太热了,早知道小宝宝会偷偷跑过来,老公就不穿了。”江彦丞笑着,上身弓起,直接把上衣给脱了,翻了个身,人就到了谭璇身上。

吵架和好过后,两个人都特别想对方,这种默契甚至不需要说明。

“你四十多个小时没有睡觉了,要不忍一忍,明天再来吧?”

江彦丞哪儿忍得了,握住她的腿,从上吻到下:“小宝宝太磨人,老公得惩罚惩罚她。从她打开门进来,老公就想把她按在怀里……”

:“完了我就回去,你快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