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德,什么现实,全部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如果必须得发生什么,如果这个人是江彦丞,而不是魅色的那些人,似乎就还好。

她的胳膊圈上了身上那人的脖子,用实际行动与他交流技术,勾住他的舌,不让他一个人逞凶,她的身体不适,亲吻他,能让她舒服很多。

一发不可收拾,直到身下刺痛,她惊恐地叫了一声,那人也没停下,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发力,收拾她像收拾一只小猫。乖的不乖的,他都有本事让她服服帖帖。

直到她嗓子都喊哑了,他的亲吻却还没停。

夜很黑,梦很长,但总算一切都有结束的时候,谭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但生物钟准时让她醒来。

还没睁开眼,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太热了,被人抱得很紧,那是一个光着的身体,熊一样贴过来,密不透风地粘着她。而且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绝对是已经……发生了什么。

谭璇的脑子一片混沌,不敢睁开眼。昨晚在魅色的记忆都漫上来,不会吧?

她昨晚和江彦丞都被困住了,真被那群人给玩了?还夫妻一起更好?

要是他们夫妻俩都被人轮了,又被上、又被爆的,这特么他们还怎么活?

让她作死!都怪自己作死!

谭璇这么想着,视死如归地睁开了眼,既然已经发生,她就得面对,寻死觅活没有办法解决问题。

视线所及处,是一个麦色的胸膛。她是贴着那个人的胸膛睡的,被人像玩具似的搂在怀里,可耻的是,她的胳膊也搂着人家的腰,好像还很享受这种姿势?

这是什么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