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口也没什么说服力,和那些骂女人穿得太性感被男人骚扰的直男癌们似的,谭璇心里没有底气,但说出口就说出口了,好歹比x骚扰的帽子好看点。

“哦?所以是我的错?”江彦丞气笑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谭璇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咬她,她先一步弓起身体咬了他的手,江彦丞吃痛,松开了她的手,眼里表情微妙,嘴里叫她“小狗。”

“我就是属狗的!”谭璇往床头缩了下,理直气壮地瞪他,“再不松开,小心你胸口不只是口水!”

江彦丞怎么舍得松开?

从昨晚到现在,他简直不要太享受这种现状,但逼老婆要适可而止,逼到了绝境她还有杀手锏对付他,说到底他劣势,只能权衡,徐徐图之。

他的脸色还是难看,被她气得脸笑都有了几分邪魅,越看越不像个好人,他的脸越凑越近,近得谭璇已经不忍直视了,两只手向上捧住了他的脸“别过来!”

江彦丞真没动,脸颊被她捧在手心,手心都是冰凉的,是吓得还是空调冷?

为了防止给老婆留下心理阴影,江彦丞尽量克制地抵得紧了点,哑着嗓子道“江太太,我不想追究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也可以不追究你是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但是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嗯?”

他被她弄得有反应了怎么办?

谭璇的脸火烧一样,心也跳得厉害,但她的流氓本质也被激发,被那危险凶器抵住,还能急中生智讲道理“不是,江先生,你知道我是学医的,对你们男人的生理状况呢有过一点研究。像你现在这样的……”

她瞄了一眼自己的腰,嗓子都抖了“有反应,而且是早上,说明身体素质好,就算没女人压着你,你也能有这种反应的,对不对?你难道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