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只有四个字——“以身祭阵。”

“用你的命换她的命，很公平，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其实你们不需要死的，只是会重伤。

只不过那只小凤凰如今的情况可经不起这么重的伤损，这种程度的事对于她来说就是要了她的命，如果想救她，你就得要承受一切。”

凤玚沉默了许久，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又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我不过是个买卖人，至于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自然是因为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了。”

“什么东西？”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选择如何。”

纪茶眸底泛起波澜，“是用自己的命去换那只小凤凰的，还是遵循命运的轨迹。”

“我不会让她死。”

凤玚说着深深地看了一眼纪茶便起身离开。

他不知道这个少女究竟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么多，不过既然他知道了便有了更多的时间来准备。

还有沐慕，身为法则这件事他应该也是知道的吧，没有告诉他们是因为他也没办法改变吗。

凤玚只觉得自己此刻的思绪有些乱了，他得先回去找沐慕，这些事情他应该知道的要多一点。

凤玚刚走，纪茶看着面前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便叹了一声，“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坐？如今外面的天应该挺冷的吧。”

门外的君九殊瞧着凤玚远去的身影，又听见屋内传来了少女的声音，便笑着进去了。

“好久不见。”

“啧，又是这句话，这才过了多久啊，你看到我是只会说这句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