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臣不知道该安慰什么，他把车开到临时监狱。

“看看樊安去吧”

“你不去吗？”

沈臣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我有空会去的。”

～

樊安被带出来的时候，长发已经依然不在被剃成了寸头，瘦了许多。

那狱警看了眼周思嘉厉声道“只有三十分钟。”

周思嘉点点头。

“樊安叔，你瘦了好多。”周思嘉看着眼前寸头的男人，这是除了上次天台两人第二次见面。

樊安脸上没了面具，额头上片的烧伤的伤疤露了出来。

周思嘉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在天台上，霍项宇刚说完二选一，樊安就来了，他一身黑色西装长发在空中飞扬，银色面具。

“二选一，我换他们俩的命。”他边说边举起手。

周思嘉拼命的摇头，只见霍项宇的木仓指向了沈臣“你的命？我想看着你生不如死？”

“樊正当初就是这么被我逼下天台的，和这个高度差不多，怪只怪你母亲太傻了，我让她偷机密，她就去了，你父亲还太爱她了。”霍项宇说完脸上就露出阴森的笑容。

樊正双手都在颤抖，霍项宇开木仓同时，腹部鲜血涌出，只见樊正拿着藏在袖子里的刀，一刀一刀似乎每一刀都有它自己的意义。

“这一刀敬给我死去的父亲。”

“这一刀是你打伤我的人的惩罚。”

整整16刀，霍项宇清醒的体验死亡，最后一刀扎在了心脏处。

樊安轻咳了一声，周思嘉被从回忆拖回来。

“对不起”樊安手支撑着头。

一时间不知道这声对不起是说给谁听的。

周思嘉眼眶里的眼泪打转，她努力忍住声音还是出卖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