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安眼神似笑非笑的盯着面前和蔼的面孔,那男人问什么他就十分配合的回答。
“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是什么样?”
“盛大,美丽,精彩”
“你认为窗外的喇叭花开的如何?”
“生机蓬勃”
“……”
“最后一个问题,你对这个世界上有特别留恋不舍的人吗?”
樊安轻笑了一声“有,沈臣吧”他这句话是冲着沈臣说的。
沈臣有些窘迫,急忙起身送医生出去“向医生,他的情况?”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他清醒的坠落,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太清醒了,这只是一种折磨。”
向医生摇了摇头,刚刚病人给的都是心理医生最想要的答案,但是从他那漫不经心的表情来看,只有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是真的。
沈臣听了他的话有些迷茫,他感觉樊安离他很远,樊安像是在地狱中磨炼多年的厉鬼只为复仇,而他被割开在仇恨之外。
他进屋看向坐在沙发上,脚上还乖乖的扣着铁链子,一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你他妈能不能好好配合一下。”
樊安一脸委屈至极“臣哥,你太不讲理了,我好好配合了,难道你就不信我没病?”
“艹,你他妈跟我说,一个能把飞镖往手上扎的人没病?”沈臣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凸起了。
樊安眸光暗了暗“你也认为我有病吗?你怕吗?”
“我怕你妈,我要怕早就报警把你抓起来了。”沈臣都快被他气成精神病了。
樊安笑了几声,声音低沉“你这是怕婆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