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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瓜子去正房堂屋,岑朝安跟在小花姐姐身后,到堂屋坐下,边烤着手,美美地听着石婶夸奖自己又长高啦,懂礼貌,会读书啦。

一边美美地蹭着牛乳糖,天知道,哥哥为什么忽然有一天说不能吃太多糖,不然以后牙齿会被虫子咬,然后限制每天只能吃五个糖。

朝安至今没找到哥哥把糖藏在哪里,只能天天去找哥哥软磨硬泡地要完五个糖多要一个。

——偏偏爹爹还是哥哥的帮凶!一点都不帮自己说话的!

朝安只吃了三颗,礼貌地跟石叔石婶告辞,快快乐乐地提着小篮子蹦跶着回家。

岑朝安刚一进门,决明就闻到一股奶香味。

偏偏岑朝安还极力掩饰自己在石叔家吃过糖的事,洞悉一切的决明笑着揉揉岑朝安的头发,端着一盘橘子带朝安往堂屋走。

大雪洋洋洒洒下了三日还不见停,院里积雪足有一尺高。

瞧着今天依旧没有停雪的意思,决明戴上毛手套,和岑父一同拿铲子将院子里的雪往门口铲。

铲完还不忘去顺手帮石家铲一下。

到第五日的时候,雪不但不停,还有下的更大的趋势,前几日还是小雪花,这几日逐渐有向鹅毛大雪发展的趋势。

怕积雪压坏屋顶,大漠乡的村民趁晌午气温高一点的时候,架着梯子,用铲子将屋顶的雪推下去。

连日下雪,石叔看着小花单薄的身体在雪地里跑来跑去,愁的白头发都多了几根,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刮子,没事去招惹那老虎干什么?!如今妻子有孕,小花还小,干这些重活怎能受得了!?

石婶过了头三个月,能干些轻快的活,就石叔自己一个人坐在屋里,除了剥花生,就是剥玉米粒。

一个大男人让妻女去干活,自己坐在屋里,石叔着急的上火,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不然小花又要说腿养好比什么都重要,这点活她干着就是热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