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石小花伏在石叔身边,带着哭腔去拉石叔的胳膊,握住爹爹干燥有力的手,石小花憋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问爹爹:“还疼吗?”
“一点小伤。”石叔摸摸女儿的脸,眼瞧着交好的几家都赶来了,石叔内心感动不已。
大夫转过来看了看石叔,也不知谁是这病号的亲属,便直接交代一圈人,“小心点挪回去养着,一天换一次药。”
岑道年向决明使了一个眼色,决明捂着银子溜到柜台前,将药费付了,领着几包药回来外敷内服均有,等石小花想起给爹爹交钱的时候,却被告知已经有人付过钱了。
几个壮汉将石叔挪到胡屠屠的牛车上,由胡屠屠驾车往大漠乡赶,石小花坐在车上照看爹爹。
石叔伤势不轻,好在没有危及到性命,回去的路上气氛轻松许多,几个壮汉揣测石叔是怎么猎到老虎的,还打起了赌。
和王文奇走在一起,决明小声问:“石叔的伤不会留下后遗症吧?”
王文奇摇头,“大夫说了,只要按照他说的,绝不会留下后遗症,就是会留条难看的疤。”
男人嘛,留疤不算什么,再者是留到腿上,平常人看不到。
决明放下心来,轻快地蹦跶到岑道年的身边,老老实实地走路。
石叔是被抬回家的,石婶的担心成了现实。
好在一圈人都说不会留下后遗症,等肉长好了保证还石婶一个活蹦乱跳的石叔,这才让石婶稍稍放下心。
而石叔“猎”到的虎,决明引路带着村里几个胆大的猎户进山抬了出来。
这下,大漠乡的猎虎英雄名号,彻底安在了石叔头上。
“师父,你看你都受伤了,要是连只老虎都没打到,说出去谁信呐!”
“我还小,还没娶亲,万一传出去打死一只老虎的凶名,谁愿意把自家女儿嫁给这么凶残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