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他摇摇头,这姑娘善良得过头了,这也就是被保护得太好,没吃过什么苦。
万一他居心不良,设局骗她大半夜的一个人出来呢?
许可觉得她肯定没这么想过。
夜里的月亮已经挂起,他坐在台阶上,点了根烟,让灰头土脸的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沧桑。
不少人经过他,还以为这个蓄着胡子留着长发,穿着破败的裤子,点着烟的男人是个流浪的艺术家。
姜桇是半个小时之后到的,她不太熟悉这里的路,也不太熟这辆车,开的比较慢。
许可看着她谨慎的把车停在对面,然后穿过马路,向他走来,他抬手挥了挥,示意自己的位置。
“你没事吧?”姜桇看了眼他被刮破的裤腿。
“没事儿。”他站起来,往前单脚跳了几步,“一点问题没有。”
“…”她走到他旁边,不放心的问,“你要去医院看看吗?”
“大小姐,您把心放肚子里吧,我非常自爱,真摔断了腿,我早就让警察叔叔送我去医院了。”
“…那好吧。”
许可其实已经好多了,估计就只是脚踝扭伤了还没好,走路稍微有点困难。
“要我扶着你吗?”
“不用,你过去把车开过来吧,前面掉个头,我就在这儿等你。”
她点点头,又回到马路对面去开车。